1. 初期:疲惫的积累
连续数周的深夜加班后,我开始习惯办公室的日光灯代替夕阳。最初的热情被"完成任务就行"的麻木取代,咖啡因成为维持清醒的唯一支柱。
2. 中期:社交剥离
朋友聚会的邀约逐渐被"在赶工"推辞,微信消息堆积成未读的红点。最可怕的是某天发现,连父母电话都让我产生"被打断工作"的烦躁。
3. 后期:情感钝化
提案通过时没有喜悦,被批评时没有委屈。通勤路上看着地铁玻璃倒影,突然认不出这个眼睛浮肿、嘴角下垂的人是谁。
4. 觉醒时刻
体检单上"焦虑状态"的诊断像一记耳光。当我对着心理咨询师说出"其实我害怕停下来",才意识到自我价值早已和加班时长绑死。